社会财富分配格局失衡,导致收入两极分化、贫富悬殊,并不是什么新鲜话题。但其最近表现出来的新鲜之处,在于它像一部老电影重获新生,由黑白片进化为彩色片,而且运用了3D技术,更加立体化了。近日,新华社以《中国贫富差距正在逼近社会容忍红线》为题,综述发表了“新华调研小分队”的调研和采访结果,除了重提贫富悬殊超越国际公认的警戒线多年,逼近社会容忍的红线,土地、资源、资本三种生产要素成为暴利行业,以及收入呈现马太效应所描述的穷降富升、“屁股决定腰包”等怪异现象外,还对社会收入进行了透视,并做了生动的色彩归类,将各种收入分门别类为白色、黑色、灰色、血色、金色等多种颜色。进而在五彩缤纷中呼吁,“当前我国收入分配已经走到亟须调整的‘十字路口’,缩小贫富差距、解决分配不公问题十分迫切,必须像守住18亿亩耕地‘红线’一样守住贫富差距的 ‘红线’。”
衡量和描述社会贫富悬殊的基尼指数达到0.4,就被国际公认为收入两极分化、贫富悬殊的警戒线,而当下中国的基尼指数高达0.47。专家说:“我国基尼系数在10年前越过0.4的国际公认警戒线后仍在逐年攀升,贫富差距已突破合理界线。”实际情况也是如此,2003、2005、2007等年度,都有媒体和学界呼吁重视社会收入两极分化,贫富悬殊问题,并一直在深挖造成社会不公的根本原因,并积极提出解决之道。
然而多年的讨论和呼吁,并没有遏止收入两极依旧分化,贫富继续悬殊。这不由得让人想起那个“狼来了” 的著名民间故事。虽然不能妄度有力遏止或者改善贫富悬殊、两极分化的机构、群体和人,真的将这些呼吁和建言视为狼来了的谎言,而且还得承认,公平和正义的和谐社会,一直是全社会致力追求的目标。但迄今为止的实际效果,却让人不得不疑心大谈贫富悬殊和两极分化的专家学者以及社会各界,是一群高叫狼来了逗乐和排遣寂寞的撒谎的孩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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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之后,我们已经可以淡化悲痛,但更要善用悲痛所积蓄的力量,凝聚大救援中形成的共识,留住灾难中激发的大爱。这或许是对5·12最好的纪念
又到5·12。两年时间很长,也很短暂。灾难带来的震惊和悲恸恍若昨天,但人们毅然前行的脚步已经走出很远。
高楼校舍在瓦砾上立起,生命的常春藤已经在废墟上攀援。地震后出生的婴儿,已经牙牙学语、蹒跚学步。除了供人凭吊的遗迹和纪念碑,灾区的地表,几乎已看不到灾难的景象。生活和经济的重建已大部分完成,心灵的重建可能还需更长的时间。
或许我们不愿再回忆那些令人痛心的死亡,但这次新中国成立以来罕见的天灾,已经深深刻入我们这代人的集体记忆。无形之中,5·12已经成了一个标志,成为很多事情的分水岭。它注定无法绕开,也总要以一种形式来纪念。
今天我们纪念5·12,当然不能再沉溺于悲痛、纠结于遗憾;也不能仅是夸耀重建成绩,或者说一切都已复原。“5·12之后的中国人不一样了。”我们可以利用这个节点,盘点一下,5·12改变了什么,我们又从苦难中得到了哪些补偿。
从5·12开始,我们系统学习如何应对灾难。正是在汶川地震之后,我国的灾难应急机制得到很大完善。每年的5月12日,也因此被定为“全国防灾减灾日”。天灾无法准确预测,所以高效的应急机制才显得更加重要。日常的防灾减灾教育,是我们应对天灾最有效的手段,有些地方已经开始从细节上入手。上海市民防办11日宣布,今年将向市内25万户家庭免费发放家庭应急包,并结合开展应急逃生的培训,以此提升市民的应急防灾意识和相关的防护技能。灾难应急机制的完善,在不久前的玉树地震中也发挥了效力,因为有了汶川救援和重建的经验,我们才少了慌乱,使救援行动更迅速有效,重建工作更加有条不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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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春天,中国一线城市里暗涌一股“白领返乡潮”,越来越多的白领开始审视自己的处境,欲离开曾经梦想的一线城市,和“伪幸福”说再见。统计显示,中国一线城市,萌生离开念头的白领人士有近八成,具体比例为76.2%。
晓林是广州某广告公司的销售经理,在大都市工作了7年的她,年前就起了返回湖南老家工作的念头。“这两年房价涨得夸张,而且居高不下,感觉压力很大。而且我大学在广东读,算起来都离家11年了,应该回家了,”说到家人,晓林表情有点悲哀,“挺想回家的,一回去就感觉温馨,而且我也到要结婚的年龄了,回家买房便宜点,日子也可以过得幸福点。时下,在珠三角都市里,一股“白领返乡潮”正悄然涌动。
都市白领,这个昔日慕煞多少人的风光一族,如今也有了难以承受之重,大都市房价畸高,再加之优越感、归属感、安全感齐齐消褪,都市光环黯然失色,压力大、强度高、焦虑多一同抬头,昔日的优越感、幸福感逐渐退烧,甚至变成死要面子活受罪。因而形成返乡潮暗流涌动,纷纷选择告别都市返乡。既是白领,大多数是在都市和单位打拼多年,现已成为单位的骨干,甚至是独当一面的业务精英。这些人的离去,给单位造成的损失显而易见,即使再招新人,也还有一个学习、实践、提高的过程,尤其是那些独当一面的业务精英,他们的离去,甚至会给单位带来难以弥补的损失。成为单位难以承受之痛,而且,这种痛还有愈演愈烈之势,而想从根本上解决“白领返乡潮”这一全新的课题,绝非是一朝一夕、一城一地之力所能为。就拿高房价来说吧,大都市的房价少者也过万元,多者达数万元,一对白领夫妻,不吃不喝也要数十年才能买一套房子。因此,他们连最基本的住房都没有,你说这个城市还对他们有多少吸引力。严平是湖南人,是深圳某电子公司工程师。和同样是白领的女朋友恋爱3年多,两人本来打算在深圳供房,但看看自己每月5000元的工资加上女友每月4000多元,再算算广东大都市的楼价,他就感到悲凉。过年回乡时严平已经联系老家的朋友,也物色了相关的工作,他去意坚决地说,“已经过过大都市的繁华生活,曾经的优越感现在也淡去了,与其卑微地活着,不如回家享受相对悠闲、温馨又幸福的生活。”我想这恐怕不是严平一个人的想法。我想,随着民工荒和“白领返乡潮”的出现,给都市和相关单位的领导也敲响了警钟,发愁不是办法,只有采取措施解决问题才是关键。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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