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1年5月1日,后来被称为首届世博会的伦敦大博览会开幕的那天,恩格斯从曼彻斯特写信给住在伦敦的马克思,告诉他:“过几天,至多一个星期,你将收到另外的五英镑;倘若不是刚才我一次要付出十英镑,这五英镑今天就寄给你了。”三天以后,马克思回信提到“整个这一星期图书馆关门”。5月5日,马克思生日的那天,马克思又给恩格斯写了一封信,附上了一份关于在农业中应用电的文章的抄件,请恩格斯用“普通的德语”给他解释这个事情,并问他对这个问题有什么看法。5月21日马克思写信给恩格斯说:“我现在每天从早上十点钟到晚上七点钟总是在图书馆里;我把参观工业博览会一事延迟到你来的时候再说。”马克思在什么时候参观博览会,甚至到底是否参观了博览会,没有确切记载可以作证,但在10月13日写给恩格斯的信中,马克思举了不少例子说明“英国人承认,美国人在工业展览会得了头奖,并且在各方面战胜了他们”。
伦敦大博览会筹备和举办之际,正是马克思和他家人处在贫病交困之时。众目睽睽之下被房东搬走家具直至扫地出门、新生男孩因营养不良被病魔夺去生命,这样的不幸和煎熬就发生在这个时期。但恰恰在这次博览会上,马克思三年前在《共产党宣言》中对现代文明所作的那些论断,得到了最生动的展现。美轮美奂的水晶宫不仅陈列着资产阶级在它不到百年的阶级统治中所创造的“比过去一切世代创造的全部生产力还要多、还要大”的生产力,而且宣告着“一切国家的生产和消费都成为世界性的了”、“各民族的精神产品成了公共的财产”、“民族的片面性和局限性日益成为不可能”了。在这种景象中马克思看到了他所说的“建设新社会的物质”;因此,在伦敦博览会闭幕不久,马克思虽然自嘲由于上衣送进当铺而不再出门、由于肉铺不肯赊账而不再吃肉,却同时以这样的口吻向远在美国的战友魏德迈祝贺他喜得贵子:“祝世界的新公民幸福!没有比出世在当代更为美好的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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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石油公司5日宣布,已经成功封堵“深水地平线”油井三个漏油点中一个,为墨西哥湾沿岸地区控制油污入侵增加了一点信心。但海洋专家指出,此次原油泄漏的污染是立体的,在威胁沿岸地区生态环境的同时,沉入海底的“油球”将威胁海洋食物链的每个环节。
目前,深水地平线油井每天仍泄漏20万加仑原油。据美国 媒体报道,海洋科学家们指出,海底“看不见”的污染更为可怕,影响到从浮游生物到鱼类的海洋众生。目前,如冰雹大小的浮油凝块正在下沉,其对海底生态环境的影响不可避免。这些“油球”像焦油或沥青一样粘稠,大部分将沉入海底,少许将沉至数百英尺深处,随着洋流运动。
科学家们称,泄漏原油进入深海食物链,将导致大量海洋生物死亡或不可食用。细菌、浮游生物和其他微小生物消解原油,然后成为小鱼、蟹、虾类的食物,最终影响到大型鱼类及海洋哺乳动物等。此外,由于漏油油井的位置靠近墨西哥湾的大陆架,这里繁盛的珊瑚礁也面临生存威胁。这些美丽的珊瑚礁本身也是许多海洋生物的栖息地。
墨西哥湾的生态环境原本就很脆弱。密西西比河的排放物中含有农药及其他农业残留,墨西哥湾沿岸的湿地面积因污染和城市发展不断萎缩。自1930年以来,路易斯安那州南部已有约2100平方英里的湿地消失。每年夏天,由于农药残留导致藻类暴发,墨西哥湾大片区域缺氧,成为海洋生物的“死亡地带”。
原油泄漏事件发生以来,美国政府及英国石油公司全力清理原油污染,但技术的局限显而易见。5日,英国石油公司称,工作人员利用远程控制机械在海底施工,将一个重逾500公斤的阀门装到油管泄漏处,成功封堵了这处漏油点。不过,封堵该漏油点可能不会减少当前漏油的总体流量。
泄漏发生后,有关方面采用的许多清污方法收效甚微。如工作人员使用漂浮导管等常规物理工具搜集浮油,或向污染海域喷洒化学分散剂,均被证明效率很低,无法阻止浮油扩散。世界海洋咨询公司总裁杰拉尔德·格雷厄姆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说,当原油泄漏在海面时,通常只有10%至15%的原油能收集回来。迄今,英国石油公司收回的油水混合物中几乎全都是水,很难说清收回了多少原油。清理大规模原油泄漏从来都是一项巨大挑战。
历史经验表明,此次原油泄漏对墨西哥湾生态环境的影响可能持续相当长时间。科学家们正在密切关注油污是否会随海流漂过“勺把”形的佛罗里达州,进入大西洋,而一旦进入将是“最坏的情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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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吕梁临县兔坂镇农民马继文上访反映自家土地被强占,没想到被判“敲诈政府”获刑3年。当地政府称,马继文多次上访,“索要赔偿150万元,至少不低于80万元”。当地法院院长郭建林认为,“公民使用权利应该有个度”。(中国青年报5月6日)
一百五十亩土地权益,成为十数年等不到的正义,却在收到当地机关总计7500元的钱财后,乾坤逆转,原本的受害者成了待罪之身。直道如铁,终难敌他翻云覆雨手,同一件事情和同一个的法院,却有着前后霄壤的厘定。或许,当地官员觉得有委屈,给了马老汉钱,其还接连上访,带给地方巨大的压力。日久生烦心,情势已经顾不了受害者的凄楚,为了清静必须让马继文“闭嘴”。
惩罚一个刺儿头,对于权力来说并不难,只是“敲诈政府”罪名,着实存在巨大的逻辑漏洞。一则,马继文虽然收了当地政府一些钱,这相对于其损失无疑杯水车薪,他所宣扬的赔偿款项也不过是嘴上一说,并没有落地成为现实。可以说,相对于马继文要求的正义而言,当地政府的“付款”并没有形成实际上的经济损失,敲诈又从何说起呢?再则,当地政府称马继文是以“上访”的形式达到“敲诈”目的,那么无疑就鉴定了“上访”的有罪性。而实际上,上访正是相关法律规定的维权合法途径,马继文通过当地法院维权失败,自然会通过上访申诉。
所以,这样一个“敲诈政府”罪名实际上等同于“莫须有”,一切只是权力来裁定“有还是没有”。而对于权力来讲,一个农村老汉十余年的维权韧性,所形成的压力已经严重挑战了自己的容忍耐性。这时候,当地法院院长所言“公民使用权利应该有个度”中的“度”,已经不是法律赋予的正义,而是官员们心中容忍的刻度。所以,马继文就戴上了“敲诈政府”的罪名,得了三年的牢狱之灾。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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